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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扬刀战倭寇——滨海抗战中的陈士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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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网】(策划:徐勤飞 金同启 郝忠军 撰稿:张晨晨)“跃马挥戈向华东,梦萦魂绕赣榆情。四十五载终如愿,山青水新人更亲。”1987年5月11日到14日,78岁的开国上将陈士榘来到了赣榆,他用四天的时间,走过了当年在滨海五年的战斗历程。他首先重访了大树村、马旦头村,因为它们曾是滨海军区司令部的所在地。之后,他重回了当年的大生产基地柘汪,站在了海堤上。他说:当年,这个海堤还是我带着滨海军区的战士们一起建造的呢。

最后,他登上抗日山,在符竹庭墓前,在小沙东海战纪念碑前、在抗日烈士纪念塔前,肃立、敬献花圈,并留下以上诗句。这是他在抗战结束后,再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再次来到这片土地。而今天,我们也将走进这位叱咤风云而又富有传奇色彩的开国上将。

毛泽东亲自发展的党员

照片上的陈士榘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和善的面容里透露出勃勃英气;而为了获得更充分的史料,立体展现这位“传奇将军”的过往经历。记者辗转联系到了陈士榘的儿子陈人康———此时,他正在井冈山参加“红军后代”讲课团活动。

在活动之余,陈人康与记者进行了电话交流。

陈人康今年62岁,是陈士榘的第四个儿子。“罗荣桓元帅是我父亲的老领导,1941年他牵线搭桥,在山东鲁南抗日根据地成全了他与我母亲范淑琴的婚姻大事。”陈人康说:父母共育有6个子女,2个女儿、4个儿子,他是儿子里“最小的”。

说起父亲的往事,电话那头的陈人康“小心翼翼”,生怕记错了历史细节。“1927年,年仅18岁的我父亲,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至此走上了革命道路。”这之后不久,他就参加了毛泽东领导的秋收起义。“而在这之前,我父亲,也经受了不少生活上的酸甜苦辣。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当兵报国的宏伟志愿。”

陈士榘家境贫困,辗转辍学,1925年春,经人介绍到沙洋镇“万镒生”杂货店铺当徒工。店中雇员20余人、学徒五六人,主要是销售从四川购进的川盐和从山东进来的济盐,兼营烟酒糖和蜡烛之类的日用杂货。那时候,16岁的陈士榘睡在库房的木板上,天不亮就起来擦柜台、扫地、下门窗板。开始营业后,擦洗水烟袋、煤油灯罩,烧水泡茶招待客人,卸货、倒货,整天累得晕头转向,吃的是残羹剩饭。

直到参加了革命之后,陈士榘的报国之旅才算明朗起来。值得一提的是,他还是毛泽东亲自发展的党员。“毛泽东发现在党员多的地方,部队战斗力就强,强调从基层发展党员。我父亲有幸在湖南酃县水口镇被毛委员亲自发展入党。”陈人康说。

之后,陈士榘步步为营,凭着自己的一腔宏愿和艰苦卓绝的战斗精神,他屡建奇功———曾在第五次反“围剿”中,参与指挥温坊战斗,歼敌4000余人,取得红军在此次反“围剿”中的唯一一次重要胜利。1934年10月,陈士榘随红一方面军参加长征。期间,陈士榘又给毛泽东当设营司令,安排周围的警戒,他成了核心人物最核心的守护。

而他跟随毛泽东征战南北,打心眼里也最佩服他。

陈人康在他的著述《一生紧随毛泽东:回忆我的父亲开国上将陈士榘》中回忆:文革期间,老干部纷纷被打倒、人人自危,父亲当时是中央军委常委,但也担心被打倒。但是,毛主席见到他时握手称:“陈士榘同志,假如说党内有山头的话,我们还是一个山头哩,都是井冈山的么!”这句话无疑使陈士榘的处境得到很大改观,也侧面展现了他与毛泽东之间的亲密关系。

抓到抗战以来第一个日军战俘

“抗战爆发后,我父亲被整编到了八路军115师343旅,担任旅参谋长一职。部队改编完成后,立即举行了誓师大会,随后部队渡过黄河,开赴抗日战争第一线。”陈人康说。

而当一一五师在开赴山西北部的雁门关一带,准备与日寇进行一次大规模战斗。正巧遇上日军板垣师团向山西平型关一带进发,目的是夺取太原。师长林彪当即决定实施平型关战役。“众所周知,平型关战役取得了重大胜利,歼敌1000余人;振奋了人心,但可惜的是,没能捉到日军俘虏。”陈人康说,而此后,他的父亲又率部打了个“广阳伏击战”,就在这一次战斗中,他亲手擒获了一名日军俘虏,还因此登上了延安的《解放日报》,名震天下。

广阳伏击战与打平型关一样,八路军利用有利地形将敌军压制在山沟里,只是这次战斗只有陈士榘所在的115师343旅。在陈士榘的指挥带领下前堵后截,敌20师团一部被打得晕头转向,陈士榘当时果断地命令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指战员们如猛虎下山,刹那间,呐喊声,刺刀的碰撞声,响彻了山谷。“从这些日军的抵抗程度来看,远不如在平型关第五师团的表现;于是我父亲又产生了抓俘虏的念头。”陈人康说。

正在这时,有一伙惊慌失措的日军逃到公路北面的一个洼地。陈士榘转身将警卫排长唤来,指着洼地说:“你带两个班冲下去,抓几个俘虏!”警卫排长一挥手:“一班、二班跟我来!”。但是在一阵激烈的枪声过后,警卫排很快就回来了,缴了不少“三八大盖”,却没抓着一个俘虏。排长气呼呼地说:“他们顽固不化,只好把他们消灭了!”

当夜幕降临时,战斗已基本结束。陈士榘让团长李天佑将指挥所移进了广阳镇。此时,镇内还有不少残敌在负隅顽抗。陈士榘进入镇子,听到零星的枪声后,又一次激起了他抓俘虏的强烈愿望。顺着枪声,他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口,看到已有不少战士将院子团团围住,一个战士正准备向院子里投手榴弹。

“慢着!”陈士榘连忙制止,“有多少鬼子?”

“报告参谋长,就一个,钻进了院子,老朝我们打枪。”

陈士榘一拍大腿,将别在腰间的手枪掏出,说道:“那还不抓活的!扔什么手榴弹。”

他侧身闪进院门,师侦察科长苏静也跟了进去。又一声枪响,子弹打在门框上溅起一串火星。陈士榘猫着腰悄悄摸到窗口旁边,用刚刚学会的日语喊道:“缴枪不杀,宽待日本俘虏!”这时院外的战士们也用刚学会的日语喊话。那名日本兵又胡乱放了两枪。陈士榘耐着性子,尽量用温和的口气喊了几遍。

“明白明白的……”屋里传来生硬的中国话,那声音充满了恐惧。

陈士榘一阵惊喜,可等了老半天仍不见屋里有任何动静。他忍不住一脚踹开房门,借着月光一眼就瞧见了明晃晃的刺刀。他伸手抓住枪管用力一拖。鬼子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松手。明亮的月光从门窗射进来,照在日本兵苍白失色的脸上。

陈士榘定睛一看,差点捧腹大笑起来。原来,日本兵钻进屋子时,仓皇之中踩进一个粮食筐里,站在里面动弹不得,看来已经挣扎了好一阵,累得汗水把军衣都浸透了。陈士榘费了好大劲才将那名日本兵从筐里拖出来。日本兵吓得浑身发抖,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但仍手持军刀拒不缴出,他居然还是官佐!只见陈士榘用手枪抵住对方胸膛劈手一把夺下军刀严正地说:你现在是俘虏,必须缴械!。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伏击共歼灭日军1000余人,还缴获了700多匹骡马和大批军用物资。官兵们欢天喜地。陈士榘“一夺长枪二夺军刀抓到俘虏”的消息更添意外惊喜。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跑来看稀罕,因为这是八路军抓到的第一个日本俘虏。经审讯,这名俘虏是日军第20师团第79联队辎重兵军曹加藤幸夫。

赣榆战役 陈士榘的“神来之笔”

民国三十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也即1942年,在延安《解放日报》上,以首要位置,刊载了如下消息:自十九日开始,我滨海军区某某精锐部队,经过充分准备后,即在滨海区东南地区发动有力的战斗攻势,是日黄昏,我精悍子弟誓师出发,衔枚疾走,向敌寇心脏地区赣榆城挺进.......

这段记述的文字说的就是陈士榘指挥的赣榆战役,“这次战役可称得上是陈士榘的‘神来之笔’,还因此被收录在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第二卷中。”赣榆党史专家葛华细细地为记者讲道。“陈士榘同赣榆人民的友情可以追溯到五十年前,1940年7月,他奉命率晋西独立支队(陈支队)6000子弟兵由山西归建,进入鲁南,不久东渡沂、沭河,移居就食到达滨海区赣榆县一带。”葛华讲道,赣榆战役的成功,使他在咱们赣榆人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赣榆战役就是他作为“军事家”,打得一次漂亮的战役。在《滨海八年》这本1946年出版的书中,有一篇陈士榘接受《大众日报》记者辛纯采访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他细细回忆了打响赣榆战役的种种体会与感受。

“敌人狂吠的三日轮回扫荡,在鲁中清河已开始了,我们为了配合他们的反扫荡,为了乘敌兵力不足,打断敌人的馋嘴,打破其打通海青公路的蚕食计划,为了争取主动打破与粉碎敌人对滨海地区的扫荡计划和争取反扫荡更有利的条件,在敌人尚未向我出击之前先打破其一角,以错乱其扫荡计划,以保证滨海抗日根据地,保卫全滨海区人民,同时也为了拯救在敌长期统治、压榨下的人民。因此,我们便发动了这一战役,现已获得完满的胜利。”陈士榘面对记者辛纯的采访,意兴盎然地说道。

如他所言,赣榆战役由于我军敌军工作深入细致,里应外合奏效,军事打击出敌不意,政治攻势配合密切,仅以牺牲3人,伤37人的微小代价,获得了全歼伪七十一旅两个团和伪保安总队、盐警总队2000余人的战果,缴获步枪2000余支、轻机枪8挺、掷弹筒40余门、战马30匹、汽车2辆及其他战利品。“赣榆城解放后,我军民一面破拆城墙碉堡,一面扩大战果,向县城周围据点进攻。至22日午后,海头、兴庄、芦沟子、李巷子、海脐子、桥南头、大官庄等13个伪据点被我军全部攻克。”葛华讲道。

为了奖励赣榆战役中的英雄,当时,除集体照相,留作永久纪念以外,军区司令部政治部,还于当年本月五日,宴请战斗英雄会餐,军区司令员陈士榘、刘主任等人,亲临陪席,当时山东军区肖华,适由远途而来,也欢欣地参加了盛会。

当突击队长何万祥带领战斗英雄们来到会场时,肖华、陈士榘、刘主任等,都亲自和他握手。陈士榘司令还拿出当年春季郯城战役的英雄照片给大家看,那个照片上也有何万祥。在会上,陈士榘勉励大家:只要我们英勇果敢,不怕牺牲,则我们的牺牲越小,而取得的完满胜利。我们应记住这个经验,继续发扬英勇果敢的精神。

而值得一提的是,陈士榘对赣榆人民的感情也很深厚,1990年,他在为赣榆党史做的一篇序文中深情写道:赣榆人民是英雄的人民。在鲁南、孟良崮,济南、淮海、渡江等重大战役中,赣榆县的支前担架队,随军南征北战,为解放战争胜利建立了殊功,被授予“钢的担架队”和“模范担架队”的光荣称号,著名女劳动模范、担架英雄董力生就是其中的代表,她使用过的支前小车,至今还陈列在北京革命军事博物馆内。

他说,这是赣榆人民的光荣和骄傲。

开拓盐田助民富

“抗战期间,八路军一一五师和滨海军区领导机关,长期驻在赣榆县大树村、朱范村等北部山区,那时候部队上马能打仗,下马会生产,我和罗荣桓、肖华、符竹庭等同志都亲自率领干部战士垦荒种田,开滩晒盐,和当地人民群众患难与共,似水乳交融,亲如家人。”陈士榘在一篇文章中回忆他在滨海军区的岁月,特意提到了“垦荒种田,开滩晒盐”的往事。

实际上,当他们刚来到海边的时候,各种经验都很缺乏,望着广漠的海滩,也委实感到无法着手。虽然怀着满腔的热情来执行“干部负责亲自下手”的号召,但是知识不够,又该如何动手呢?特别是又碰到了个灌滩的新方式,更引起了要弄清楚与了解情况的念头。

“在东海边上,拓展着成千万亩的海滩,任何人站在沙堤上向东眺望,都会想到‘如果把它开成盐滩该是多么好哇!’但是几百年来,生活在海边上的盐民们,依然是默守着祖先传下来的几亩陈旧的盐田,对于逐年淤积出来的广漠海滩,也只是望而兴叹,因为他们没有力量将它开拓出来。”

陈士榘不甘心,他就赌一口气,率领干群,到处参观,去找滩头问、调查。以后知道了灌滩与转滩好差的区别。但是,到底灌滩好在什么地方?应该怎样有计划地去做?他们自己是没有一个全盘计划的,一滩人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们只知道做一步看一步,致使他们在开始几天,浪费了不少力气。

之后,经过详细的调查与研究以后,终于初步得出一个概念。

“当我们这次来开拓盐滩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旧历二月二日的大潮,据说全年除七月半的大潮之外,以此次来潮最为大,但期间只剩下五天,若在这五天以内不能把外堤筑好,一旦潮水涌进滩内来,除已动工的地方会前功尽弃,浪费劳动力外,还会增加筑工的辛苦和困难。”陈士榘回忆道。

但他们运用了部队的集体力量,在五天的突击中,将近600多米长、1米多高,3米多宽的外堤和蓄水的内湖、荒水湖修好,挡住了大潮,还蓄进了海水,使以后能顺利自如地继续推进修泥基、抬泥、松土、打格子等工程。

最终,总共约计半个月时间,荒凉的海滩被他们改造成了丰美整齐的盐田;由此也激发了当地百姓对八路军的羡慕和钦佩,不自禁地异口同声:八路军真是了不得,真有移山倒海的能力。”“老百姓两年也修不成。”而值得一提的是,1987年,陈士榘再次莅临这片海堤,早已时过境迁,被后人修筑成了更为牢固的大堤,他看在眼里,乐在心间。

“为民生计”的陈司令

“父亲的确有一种朴素的为国为民奋斗的理想。”陈人康说。

记得有一年,部队刚到滨海,正是大旱青黄不接的时候。部队和老百姓吃不饱,没有粮食,就用树皮和野菜充饥。后来,为了保存战斗力,部队派出一个营,深入敌占区,筹集到了一批粮食,除分给战斗部队和伤病员们之外,陈士榘最先想到的是比他们生活更加艰苦的老百姓,遂决定将分给机关技术队的2000斤小麦,一斤都不留,全部转给地方政府,救济群众。

这样“为民生计”的事例,在他的身上还发生不少。

1942年春节前,驻扎海州的日伪军,从根据地抢劫了600多头猪,圈在铁路边的一个小火车站,准备外运。接到群众的情报后,陈士榘指示:咱们老四团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群众利益,叫老四团调出两个连的兵力,夜袭伪军据点。“这个战斗就是何万祥带着连队去的。全歼守敌,把600多头猪全部赶回了部队,交给地方政府,还给百姓。”葛华讲道,这些故事也正是陈士榘与咱们滨海老百姓军民鱼水情的一个见证。

值得一提的是,在陈士榘等军区要员的领导下,还将赣榆柘汪建成了秘密的海上交通线,通过这条交通线,保护了群众安全的同时,也确保了海港物资的通畅流转。柘汪也因此成为敌我争夺之重点。而为了适应斗争形势和根据地发展需要,滨海军区还决定组建了一个海防大队。这个大队以之前的日赣独立团第一连为基础。“这条秘密交通线的主要任务除消灭陆上、海上的进犯之敌之外,就是护群众安全,确保海港物资通畅流转。”葛华娓娓道来。

而值得一提的是,1944年秋,在海防大队中主要负责日常防务的耿杰民,以大队长的身份,持有陈士榘司令员介绍信,率领两个班武装,以3条船护送满载花生油的50条船,由柘汪海口出航,冒着雨日军斗,与海匪斗,与海浪斗的危险,经陈家港、射阳等海口,昼伏夜航,几天后抵达江苏东台琼港,然后在苏中三分区的帮助下挽回了5船棉花,同时运回三分区司令员陶勇送的两门炮和一批子弹,于年底胜利返航。

“正是陈司令的这种‘为民生计’的胸怀和仁义,赣榆乃至整个滨海军区的老百姓才能休养生息,过上平安温暖的生活。”葛华感慨地说。

“武人”也会摄影、开吉普车

“1942年,刘少奇到山东滨海,在朱范村,他驻扎了几个月。这期间,他跟山东的党政军领导有一个合影;包括朱瑞、罗荣桓、陈光、黎玉、肖华等几个人。”葛华饶有兴致地说:这张照片上本该有陈士榘,但最终没看到他的人影,为什么呢?!

“因为他当时正拿着相机拍照呢!”葛华笑笑。“因为陈士榘爱好摄影,他手里也有一部很好的照相机,是从鬼子手里缴获的。”他说,当时的战地记者是郝世宝,他拿着自己的相机拍照,而陈士榘也拿了这个相机拍了合影,就形成了一个“历史上的悬案”———现在公开发表的这张照片不知道作者是谁。

后来,葛华曾到苏州去找郝世宝取证,但因为两张照片取景角度相同,位置也一样,时间地点都一样,没有多少区别,所以他也没法区分。值得一提的是,陈士榘在回忆录中也说:这是我一生的遗憾,刘少奇好不容易来到山东,就因为我优先去拍照了,就没有跟他一起合影,甚是遗憾。而陈人康在纪念文章中也记录了这一段,与郝世宝所述出入不大,遂成一段历史“趣谈”。

那么,陈士榘为何爱好摄影呢?这与中将苏静有关。

“八路军115师到山东的时候,苏静是师部侦查科科长,还是个华侨,拥有很高的摄影技术,他在长征的时候就拍了不少照片;在延安时,还搞过摄影展。”葛华介绍道:在晋西,打完了平型关战役之后,部队休整、补充兵员,苏静就开了个摄影培训班,给一些战士、甚至是军队领导,教授摄影,陈士榘、符竹庭、肖华等,也包括小战士郝世宝,参加了摄影培训班,而陈士榘也是那时学会摄影的。

除了会摄影,陈士榘还会开吉普车。

据史料记载,1948年12月11日,陈士榘亲自驾着吉普车带着华野先头部队赶到了中原野战军司令部。刘伯承司令员和邓小平政委都在那里等他。见了面,邓小平政委用他那浓重的四川口音对陈士榘说:“陈士榘同志,你可来了,我们等你好长时间喽!”刘伯承司令员拿来了军用地图,向他讲述了当前的战场形势,希望他能帮着出出主意。邓小平政委说:“陈士榘,你的名声很响呀,打仗打得好,我们都晓得了。”

这之后,陈土榘又一次奉命率前指指挥三纵、鲁中南纵和特纵一部转赴双堆集战场,向总前委受领任务,由邓小平具体部署,总前委确定由陈士榘统一指挥中野南集团王近山、杜义德的六纵队、华野七纵队、三纵队等部,合力歼灭黄维兵团。

时光荏苒,飞逝如昨。

“陈老一生戎马倥偬,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都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1955年,他被授予上将军衔,赢得了他应得的至高荣誉与尊严。”葛华深情地讲述道。

而他,对在赣榆、在滨海军区那段如火岁月中,淬炼出的豪情英气、培育出的宅厚仁义,仍秉持于心,收纳于怀。几十年后,他站在赣榆那片海堤上,看到这日新月异的变化,感慨万千,最终,欣然下笔写下这份题词:慰英烈忠魂,缅人民哺育,展光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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