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网】 （□ 连云港市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深入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区域重大战略、主体功能区战略、新型城镇化战略，优化重大生产力布局，构建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和国土空间体系。”202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江苏考察时强调，江苏要在服务全国构建新发展格局上争做示范，在率先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上走在前列，奋力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江苏新实践，谱写“强富美高”新江苏现代化建设新篇章。
为深入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和习近平总书记对江苏工作重要讲话指示精神，深化南北结对帮扶合作，高水平促进全省区域协调发展，2023年12月16日，由连云港市社科联、无锡市社科联主办，连云港市发改委、无锡市发改委协办的首届锡连双城合作发展论坛在我市举办。7名与会专家、学者围绕“锡连结对帮扶 共促产业发展”这一主题展开研讨交流，建言献策。本版现将与会专家学者报告的主要观点进行综述，予以刊发，以飨读者。
参与发言交流的专家学者分别为：
无锡市发展改革研究中心副主任 曹建标
连云港市政府办副主任 孙京海
无锡市科创中心科技情报部部长 沈潇雯
连云港工贸高职校党委书记 张国桥
无锡市新产业研究会副会长 张建
江苏海洋大学二级教授 吴价宝
江苏工程咨询中心有限公司副总经理 周义
一、政策机遇可触可感，锡连双城积势而行
区域互补、跨江融合、南北联动是省委省政府着眼区域发展特点制定的重大决策，2022年，江苏省委省政府调整结对关系，无锡结对帮扶连云港。与会专家一致认为，第一轮的南北结对调整，为锡连合作积势蓄势谋势，无锡与连云港之间城市能级落差大，蓄势足，空间广，黏性强。首先，在产业方面，无锡下游制造强、新兴产业布局早。连云港上游原材料丰富、传统制造基础较好；其次，在资源禀赋方面，锡连双城各自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无锡拥有美丽的太湖风光和悠久的历史文化，连云港则拥有海滨资源和西游记文化。双方在旅游资源开发、文化交流等方面有着广阔的合作前景；在地理位置方面，锡连双城地处我国东部沿海经济带的重要节点，具有便捷的交通条件和广阔的市场腹地，这为双方在基础设施建设、物流运输、经贸往来等方面提供了有利条件，有助于推动区域经济的融合发展。
周义认为，无锡有“腾笼换鸟”、连云港有“筑巢引凤”的现实需要，两地主导产业各有特色，具有互补性。同时也应该看到，连云港区位重要，战略地位高，创新有特色，临港工业蓬勃发展，因此结对帮扶政治意义深远，跨越赶超具备乘数效应，可助力连云港在构建现代产业体系上实现新突破，在推动长三角区域科技创新和产业创新跨区域协同上展现新作为，在共同建设“一带一路”交汇点上探索后发先至新路径。
吴价宝指出，推动无锡与连云港结对帮扶合作有利于促进两市产业链双向融合、创新要素跨区域开放共享、发展理念与经验有效推广，努力打造全省新一轮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增长极；有利于着眼江苏现代化建设全局，构建苏南引领发展、苏北赶超跨越、区域优势互补、全省协调发展的区域经济发展新格局；有利于江苏深入践行推进长三角一体化发展、扎实推进共同富裕，在新征程上更好地“扛起新使命、谱写新篇章”。
二、借鉴结对帮扶历史经验，赋能锡连双城合作行稳致远
产业联动发展是结对帮扶的关键所在。上一轮的南北结对帮扶成功典型，成效表现在跨行政区合作的经济带动、园区带动、产业带动和服务带动上。而同等机遇下，凡是由于园区定位不清，或合作机制不优，或城市能级不高等原因，跨行政区合作取得明显成效的寥寥无几。
从历史尺度上看，南北结对帮扶呈现阶段特征。周义认为，上一轮南北结对帮扶历程可以看作从合作酝酿、合作促成、合作推进、合作深化的一个合作周期，对于共建园区来讲，可分为启动设立、加速发展、转型变革不同阶段。研究发现，共建园区分在加速发展期和转型变革期，面临着两次路径分化，呈现出下一步上升趋势和下降趋势。全省45家共建园区，22家园区对应趋势A，15家园区对应趋势C,8家园区对应趋势B。可以认为，结对城市如何科学应对趋势走向，决定了结果的高下。
从动力机制上看，长三角一体化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南北结对帮扶决策部署，为合作促进和园区设立提供了第一波发展动力，在顺利进入启动设立期后，如果不能提供要素保障，不能协同解决问题，势必拉长“起飞”准备时间，甚至让园区陷入第一个合作陷阱，走向下坡路；下一步，在进入加速发展期后，市场是提供第二波接续动力的关键，只有从市场角度寻求成本共担、收益共享、要素重配、组织重构的平衡点，才能使得共建园区脱离两地资源“输血”而获得竞争力，进而迸发带动力，反之，则使得共建园区陷入第二个合作陷阱，自身难以为继。
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恰逢政策窗口期，省委省政府调整新一轮南北合作，无锡倾力支持，连云港积极主动，充分发挥各自优势，加强交流合作。
借鉴苏辽——推进国家先进制造业集群嵌入式合作：江苏物联网、集成电路等国家先进制造业集群嵌入辽宁制造装备集群。
借鉴苏宿——全面推进南北共建特色园区：在全省建立6个共建园区，苏宿园区成为全省标杆，吴江泗阳园区、常熟泗洪园区、张家港宿豫园区在4个省级特色试点园区中占据3席。
借鉴山海——实施“一县一业”和“一县一策”：推动50个经济强县与26个山区县结对，打造一县一特色产业。
借鉴深汕——推进区域体制机制一体化：打破行政界限，建立全要素流通大市场，合作区与深圳规划联通，实行一体化管理；合作区实现人、企与深圳同权。
三、发挥锡连比较优势，探索产业联动具体路径
推动双城产业联动，首先要立足稳住工业底盘，同时也要瞄准未业产业。无锡确立发展“465”现代产业体系，即针对物联网、集成电路、生物医药、软件与信息技术服务等4个产业，打造“高而强”的地标产业；针对高端装备、高端纺织服装、节能环保、特色新材料、新能源、汽车及零部件（含新能源汽车）等6个产业，打造“大而强”的优势产业；针对人工智能和元宇宙、量子科技、第三代半导体、氢能和储能、深海装备等5个产业，打造“新而强”的未来产业，通过有所为有所不为，把有限资源集中到最符合全市未来发展方向，最能支撑经济走强，最具发展潜力的产业上来，实现生产要素合理配置。周义认为，推动双城产业联动的基本思路是：
（1）产业联动，协同打造现代化产业集群。推动无锡物联网、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等产业赋能连云港石化、钢铁、装备产业升级，共育集群；
（2）创新协同，共同推进产业高级化发展。特别是，推进双向“科创飞地”建设，深化产学研合作，强化技术协同攻关；
（3）机制共融，共同营造现代化产业生态。鼓励开展体制机制创新和先行先试，为两市产业联动发展和创新合作保驾护航。
具体如下：
升级传统优势产业——先进化工。无锡化工特点是下游精细化工强，产业规模超1500亿元，居全省前三，拥有江阴临港、宜兴新材料园、锡山经开区3个化工园区，化工新材料企业超300家。连云港化工的特点是上游化工原料强，集聚盛虹石化、卫星化学、中国中化等企业，在炼化一体化、石化材料上游优势明显，2023年产值将超2000亿元。因此，可通过如下路径实现先进化工产业的联动合作：建立专项机制，推动无锡化工企业搬迁入连；产业精准对接，引导盛虹等炼化企业，与无锡下游精细化工企业对接合作，打造嵌入式产业链；共建化工园区，在灌云、灌南等化工拓展区，探索共建电子化学品产业园，支撑发展先进半导体和集成电路相关产业。
升级传统优势产业——高端纺织。无锡纺织行业的特点是,产业有规模，企业有品牌。2022年规模达1277亿元，集聚江阴、宜兴、锡山等地，拥有海澜之家、红豆、阳光集团等企业，获批国家先进制造业集群。连云港纺织行业的特点是，集聚于灌云、灌南、赣榆等地，灌云经济开发区是全国纺织产业转移试点园区。因此，可通过如下路径实现双城高端纺织产业的联动合作：引导无锡企业向连转移，就近利用化工纺织原材料，实现产业协作；发展纺织装备业，支持鹰游纺机等企业联合无锡企业开发高端纺织机械；发展高端产业用纺织品，结合无锡发展品牌服装，支持纺织材料企业面向生物医药、节能环保、航空航天等新兴领域用高端纺织品。
联合培育新兴产业——生物医药。无锡生物医药产业的特点是有规模、有特色。无锡市生物医药产业规模超过1600亿元，企业超1600家。无锡生物医药产业在多个领域具有特色优势。以药明康德、药明生物、保诺科技为代表的医药研发服务外包产业研发水平和创新能力处于国际一流水平。以通用电气医疗、祥生医疗等为代表的高端医疗器械产业，其医学影像B超等设备的创新与制造水平世界领先。因此，可通过如下路径实现双城生物医药产业的联动合作：一是联合开展医药技术创新。针对恶性肿瘤、心脑血管等重大疾病防治，共同开发双特异性抗体等创新药物产品。二是加强中药产业交流合作。支持康缘与天江药业共同开展中药制备数字化、标准化，中药材种植养殖技术合作。三是共同建设医药产业服务平台。发挥两市药企渠道优势，帮助连云港建设医药产业公共服务平台和大数据平台。
联合培育新兴产业——“两机”产业。无锡市“两机”产业集聚优势明显，包括无锡隆达、透平叶片、航亚科技等，规模超200亿元。此外，无锡市航空发动机特别是在叶片制造领域市场占有率较高，材料和零部件发展较强。对应地，连云港拥有高效燃气轮机大设施，因此，锡连双城可通过共同开展“两机”技术攻关，联合打造航空航天产业链等。
联合培育新兴产业——新能源产业。无锡新能源装备领域优势突出，具有零部件、整机及配套、投资运营完整的产业链，新能源装备核心产业产值2023年预计将超800亿元，目标打造“新能源装备之都”。但无锡能源消费偏煤，约占47.6%，水电、风电、太阳能发电条件不足，2022年全年，无锡地区实现绿电交易2.4亿千瓦时，覆盖电子、汽车、化工、服务等行业近40家用户，交易量占全省总量的13.5%，在江苏省电力市场中名列前茅。曹建标专门就锡连双城新能源产业创新合作实现路径给出建议：一是合作探索共建新能源飞地，支持无锡新能源龙头企业参与连云港风电、光伏等新能源项目建设，全过程推动获取海域、滩涂使用权、开发新能源电站、运营管理电站、建设输配电通道等工作。二是共建新能源跨区域产业链。鼓励无锡新能源制造企业强强联合、上下游整合，以产业联盟形式，在连云港建设新能源专业园中园。积极发挥无锡在绿色低碳技术、产业、经验方面的优势，鼓励无锡企业输出数字工厂、园区节能与综合能源服务等低碳解决方案，为连云港拓展用能空间。三是积极推动“绿电入锡”。推动连云港新能源发电企业与无锡电力用户直接交易或使用，研究争取落地跨区域规模化绿电交易机制。鼓励无锡工业园区、大型企业和大型数据中心到连云港直接建立专属光伏电站或风电场，实现终端用户的绿色电能替代以及碳减排和碳中和。
四、谋求最大公约数，“双打”组合抢筹新赛道
南北合作是全省下的一盘“大棋”，产业联动蕴藏“妙手”。两地应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持续释放政策红利、激发内生动力。本次论坛上专家余音未落，2023年12月20日下午，连云港经济技术开发区与江苏长电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在南京签署战略合作协议。省长许昆林出席并见证签约。本次签约是无锡市与连云港市持续深化南北结对帮扶、园区共建和产业链合作的具体行动，也是推动区域高质量协调发展的重要成果。自2022年我省启动新一轮南北结对帮扶合作以来，无锡、连云港两市坚持同题共答，强化区域协同，促进产业链、供应链深度对接和创新链、人才链深度融合，推动优势互补、跨江融合、南北联动取得新的成效。
专家观点得到来自实践的有力印证：长电科技是全球芯片制造封测环节的龙头企业，封装材料常年由连云港的合作企业供应。这对南北组合，充分说明连云港上游原材料丰富、无锡下游先进制造能力强，产业链创新链高度互补的道理。论坛上，吴价宝专门就推动产业强市建设提出需要遵循的具体原则：一是坚持高起点帮扶合作原则，摒弃简单的招商引资，要在帮扶中合作，在合作中帮扶；二是坚持长期合作、互惠互利原则，唯有互利才能合作持久；三是坚持聚焦产业链合作与主导产业集群培育原则，突出合作重点；四是坚持创新引领合作，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原则；五是坚持系统性合作，着眼提升区域竞争力原则，聚力“1+6”合作、推动全方位合作；六是坚持有为政府与有效市场相结合来深化双城合作原则。
推动两地更深层次对接合作的根本，在于政策沟通和民心相通。无锡发展整体进入创新型经济升级的新赛道，张建分享了无锡政产学研合作的经验。他认为，政产学研合作是提升城市创新能级的重要途径，也是推进产业创新的重要引擎。惠山区聚焦量子感知、创新药物、增材制造、复合材料等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与150多家高校院所和53名中外院士合作，开创了“一镇一院一产业”模式，打造“院士经济走廊”，建成囊括我国“工科七子”在内的新型研发机构14家，产生了“引进一位院士，带来一个团队，集聚一批人才”的“链式聚才”效应，形成了政产学研合作独特的“惠山现象”。政产学研催生了华中科技大学无锡研究院、清华大学无锡应用技术研究院等新型研发机构，已经发挥重要的成果转化和企业孵化作用。政产学研合作帮助国企做大做强，无锡产业集团集团参与政产学研合作项目总规模达195.19亿元，建立市级以上研发平台超30个，推动研发投入强度稳步增长，集团工业企业整体研发强度达3.4%，高于央企及省属国企平均水平。面向未来，启动涉及战略性重大创新平台建设，积极布局军用微电子与微系统全国重点实验室，加快推进无锡微纳系统国际创新中心建设。
沈潇雯分享了无锡推进科技创新发展的实践与探索经验。她提出，锡连都是国家创新型城市，在创新布局上已经形成了链式互补：太湖实验室设立连云港中心，配齐用海涉海的验证、检验、保障、转化等科研条件，两地组合支撑海洋强省建设，标志着南北合作走向创新链高端化新阶段；连云港建设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无锡同年出台了两机（重型燃气轮机、航空发动机）配套产业规划，未来两地同向发力，为江苏清洁能源技术装备的产业创新走在前列夯实基础。
吴价宝呼吁，深化锡连合作对于连云港而言是可感知的发展机遇，必须着眼长远、狠抓当前；要保持合作战略定力，不能短期行为、急功近利；优化合作机制，提升合作效果。有效的产业对接与招商机制、有效的创新资源整合机制——创新飞地、有效的干部人才交流机制、有效的信息沟通机制、有效的合作效果评价机制等；打造合作平台，优化合作载体。高标准打造燃气轮机大科学装置、深海技术科学太湖实验室连云港中心等创新平台；优化建设锡连工业园，强化园区引领、示范与“窗口”效应；增加锡连工业园未来产业培育新定位；优化营商环境，弘扬企业家精神。树立营商环境就是区域核心竞争力的理念；学习无锡国际一流营商环境建设经验，升级打造“连心城贴心港”品牌；设立“连云港企业家日”，营造全社会尊重企业家、爱护企业家的浓厚氛围，让连云港成为企业家投资兴业的热土、创新创业的沃土、成就梦想的乐土；密切政府联系，推动走实走强。充分认识政府在帮扶合作初期的重要作用，发挥好政府的引领、促进、定盘星作用。要密切锡连政府间关系，形成多层次全方位有效沟通格局；要强化政府责任担当，切实提升“放管服”改革的精准性、有效性；要通过有为政府力量的发挥，推动锡连帮扶合作走实走强。
孙京海表示，两地智库学者要加强联系，建立政府智库沟通联络机制，以双城论坛为桥梁，围绕产业合作热点难点开展超前、前瞻、储备式研究，回答实践之问、时代之问。2023年，市政府研究室高标准完成茶产业、装备制造业、海工装备产业、冰雪产业、海洋经济、氢能产业、储能产业等20篇调研报告，获市领导批示18篇，出版内刊《新经济》杂志6期。荣获省社科界第十七届学术大会优秀论文一等奖2篇，荣获江苏发展研究奖二等奖1篇。中华药港和社区配送等政府研究成果已经得到有效转化。在即将迎来的第二届双城论坛上，希望两地“五路大军”参与连云港交汇点建设、港口发展、对外开放、“无锡研发+连云港制造”、社会事业等方面的全方位合作研究，集两家之长，解当前之惑。
张国桥提出，连云港产业稳步提升的同时也面临突出的问题：一是人才短缺制约发展。高层次管理、高科技研发、高技能操作人才因薪资待遇、交通位置等方面限制难以招引、难以集聚。随着临港工业的兴起，设备操作、维护检修、一线操作等专业技术人员欠缺严重。二是自主创新动能不足。部分企业创新能力、产品竞争力、技术工艺水平等较弱，自主创新意愿不强，创新动能有待进一步提升。科技投入与服务供给不足，金融服务体系还不够完善。三是产业集群效应偏弱。产业集聚度不高，集中布局感不强，产业链配套能力不足，企业间互动性不够，集聚集约发展水平不高，集群效应尚未显现。四是产业规模亟待提升。全市工业盘子仍然较小，发展速度还需进一步加快。规模较小、技术不强、发展不充分仍然是我市大部分产业面临的主要问题。五是工业基础依然薄弱。工业发展滞后，对港口喂给不足，本地货源占港口货源不到20%，对城市人口吸纳不够，形成了“小产拉大港”“小产拉大城”局面。有关专家分析无锡产业转型升级历程，从乡镇企业的兴起、外向型经济的崛起、产业结构的优化和升级，到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不断调整产业结构，推动产业升级，为经济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与此同时，无锡市要实现产业转型也面临诸多瓶颈。一是土地空间有限，无锡发展需要腾笼换鸟。二是随着产业发展不断推进，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问题日益突出，如何在保持经济增长的同时加强环境保护，实现绿色发展是无锡亟须解决的问题。三是无锡市地处长三角地区，与周边城市竞争激烈，如何在区域协同发展中发挥自身优势，提升城市竞争力是无锡市面临的一大挑战。此外，无锡产业转型缺乏统筹引导，企业无序转移至安徽、甘肃、新疆等地区，以及营商环境变化大，发展困难。
有的专家提出，两地区都存在局部性和阶段性问题，但如果放在南北合作的框架下，应对之策不言而喻。锡连双城在产业结构、资源禀赋、地理位置等方面具有明显各自优势，通过基础设施的“硬联通”、规则标准的“软联通”，以及两地人民的“心联通”，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破除“南数北算”“绿电入锡”“科创飞地”“共建园区”的体制机制束缚，从整体上把握南北结对所处的时代方位，从局部、微观处精准发力，更好掌控时度效，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创造性落实合作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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