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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秘史】戴晓觉膏药传奇

戴晓觉膏药在我市及周边城市享有盛名,对诊治疑难杂症和常见皮肤疾患疗效较好,简便、经济、见效快、无副作用,既不影响人们劳作,也省去了炮制汤药等环节。海属地区百姓凡是有了此类症状,首先想到的就是戴晓觉膏药。

戴晓觉膏药祖师爷是民间著名中医丁儒奎老先生,他独创的黑膏药能治疔、疖、痈、丹毒、腮腺炎等皮肤疾患,也能治关节炎、淋巴结炎、乳腺增生等疑难杂症。病人用药后,疗效显著,康复迅速,其黑膏药制作技艺誉播冀鲁豫三省。戴士柱青年时在海州经营药店,积德行善,乐于助人,丁儒奎老先生为避战乱逃至此地,途中遇盗匪抢劫,身无分文,染上重病,幸遇戴士柱相救,照养二年,直至康复,丁先生为报恩情,收戴士柱为徒并亲身传教,将自己祖传多年的黑膏药制作技艺及诊治秘方传授于他。

戴士柱如获至宝,凭借着他平时自学中医的理论基础和多年搜集的各类民间偏方,潜心钻研丁氏黑膏药制作技艺,结合实践,大胆创新,不断实践,吃透病理药理。最终,戴晓觉膏药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熬药、诊治、验方一整中医学诊疗体系。上世纪三十年代东海驼峰农民王姓老汉患搭背(峰窝炽炎)三个月久治不愈,花光家里所有积蓄,背了一屁股债,最后求治于戴士柱。戴士柱用自己膏药给予外敷,并配以汤药内服,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得以痊愈。由于王姓老汉家境贫寒,戴老先生分文未取。王姓老汉感激不尽,后来两家结为世交。

抗战时期,日本鬼子在海州横贴日本产膏药“仁丹”的广告。有一日本官太太腮上起疔,经日本膏药和西医久治不愈,听说戴氏膏药,于是上门求助戴士柱医治。戴士柱看诊后提出“必须先释放家侄戴国胜,方能医治”。戴国胜是湖南人,八路军地下工作人员。日本人又一时查无实据,把其已经关押数月。那位日本官太太无奈,通过关系把戴国胜释放了。戴士柱只用两贴膏药就治愈了日本官太太腮上的疔。其实戴国胜和戴老先生并无亲戚关系。为了唤醒民众抗日,戴士柱将药店改为“戴晓觉药房”、将黑膏药取名“戴晓觉膏药”,很多人误认为是“戴小脚”, 说戴士柱的脚很小。戴士柱受到日本人的迫害举家迁往外地。

1946年日本投降后,戴士柱的儿子戴国举返回连云港新浦地区,继承祖业炼药行医。在新浦王巷头,今民主路349号,重开了戴晓觉膏药店。戴国举主治时每日门诊量多达几百人,应接不暇。戴国举遵行父辈“待人接物德为先,要行医先做人”的医训。积德行善,对贫苦人关怀备至。1959年公私合营,戴国举关掉自己的门诊来到连云港市新浦区人民医院工作直到退休。上世纪六十年代,戴国举获得徐州地区“徐州地区卫生先进工作者“称号。(那时连云港属徐州地区管辖),由于改换了地点,许多外地慕名而来的患者远道求医却不得其门,2003年又重开戴氏诊所,日诊量虽不如从前。但在当地凡是50至70岁的人一提到戴晓觉膏药无一不晓,无不夸口称赞。

1999年冬天,原连云港市市委书记郁家树同志,因工作辛劳,睡眠不定时,导致右后背起了一个痈,由戴国举长子戴学孔医生为其治疗,用祖传戴晓觉膏药配合祖传药粉,为其每日换药一次,一周后痊愈。郁书记对戴学孔医生说到:“希望其好好地发扬戴氏医学,将戴晓觉膏药进一步推广。弘扬祖国的医学文化。”

戴国举次子戴学光自幼受父亲熏陶,十几岁就能在父亲诊所帮忙摊制膏药,帮助父亲配置膏,在诊治灌云县下车乡村民何某时,由于其犯脉管炎数年右下肢内侧出现溃疡,流脓水不止,在市区某大医院住院治疗三月余毫无进展,且溃疡面越来越大,病人痛苦不堪,找到戴学光中医诊所,戴学光医生经用家传自制生肌膏涂于纱条上消毒后覆于创面上,在覆以祖传膏药,一日一换,经过二月余的精心治疗,伤口终于愈合。连云港李庵村有一位杨女士,她带来6岁男童,男童脸上生“颧骨疔”,两周以来半脸红肿,疔似鹅蛋,疼痛难忍,哭喊不止。西医要手术切除,但那样切除后伤口很难愈合,后果难料。后来到戴学光中医诊所求诊,戴学光中医诊所接下该男童诊治,采用“拔疔根除”让其出头,慢慢把毒液吸出来,两日后毒汁慢慢流出,十日后脸部已经基本消肿。并配以中药汤剂,半月内痊愈。杨女士送来一面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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